他见到过父母恩爱的模样,所以最后的相看两厌才会令幼年的他那么记忆犹新。

严格来说,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婚姻中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江岫白心中有些失落。

看来,隋宴认为他不可爱,不算冤枉。

“岫岫?岫岫?”

听到隋宴在喊自己,江岫白微微睁眼,发现面前的人正满目温柔地盯着他。

心脏最脆弱的部位被狠狠揉着。

他温声道:“放心吧,饭来了就吃。”

两天后,江岫白出院。

这几天隋宴比较忙,又要在医院照顾他,又要去总部开会。江岫白依稀听见电话里说,是隋宴的两位叔叔又开始作妖了。

本来他还比较担心隋宴的事业,这么看自己当初的邮件倒显得有些杞人忧天。

“江先生,隋总今天特别忙,所以没时间亲自送您。”姜唤坐在副驾解释,“他派我和陈师傅来,把您安全送到家。”

江岫白致谢:“麻烦你们了,其实我自己打车回家就可以。”

他的行李不多,没必要让人接送。

姜唤:“那可不行,隋总说了,您身体弱,万一自己回家的路上晕倒了,可就麻烦了。”

江岫白皱眉笑了下。

隋宴当他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吗?

自己打车回家倒不至于会体力不支。

不过,他还是接受了隋宴的好意。

临走前,他特意朝姜唤说:“麻烦你帮我把谢意转达给隋宴。”

姜唤乐呵呵道:“您自己说的话,隋总会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