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夺笑了笑,出去喂鸡。
隋宴再次翻开聊天记录,细细品味。
江岫白真的很关心他。
这一世难不成是他撞大运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江岫白与祁琛走进院子。看见秋千旁的隋宴,他张了张嘴,不料被江夺抢先问道:“岫白,你的花环不错,真是心灵手巧。”
他温声回:“祁老师编的。”
“祁老师还会这个?”小清听见热闹,凑过来摸了摸花环:“这花儿也就配岫白会好看些,配我的话,肯定特违和。”
隋宴默默听着几人的谈话,笑容凝固在唇角。
祁琛没事编什么花环?
有这功夫还不如多摘点冬葵。
闲聊几句,众人继续忙碌自己的事。
趁着祁琛不在,隋宴漫不经心走到江岫白面前,扒拉一下他的花环:“这东西真难闻,还招小虫子,赶紧摘了吧。”
江岫白正在整理冬葵,闻言问:“你脚怎么样了?”
隋宴不在意道:“疼呗,撕心裂肺地疼。”
江岫白拧眉:“那怎么不去医院?”
隋宴此时心思全在这碍眼的花环上,悄悄朝他说:“你戴着确实好看,你要是真喜欢,我也送你一个。”
江岫白见对方答非所问,无奈蹙额:“不用。”
“你喜欢蓝色吗?可以在花环上给你镶一圈儿蓝钻,绝对比这个好看一万倍。”
“隋宴。”江岫白明显兴致很差,垂眸道:“我在问你,你伤这么重,为什么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