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会儿,隋宴实在无聊烦闷,干脆叫上孟卿陈祠二人开车兜风。

他喜欢赛车,在郊区买了块地建起赛车场,无聊时经常跟朋友一起玩儿。与江岫白结婚后,怕江岫白说他不务正业,偶尔只敢偷偷来一次。

旁边的风疾驰而过,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仍然无法缓解隋宴烦闷的心情。开了几圈,他急躁地扯开领口,黑着脸坐在场地前。

孟卿越来越觉得奇怪,摘下头盔逗他:“你这副半死不拉活的模样,跟被人渣了一样。”

隋宴瞪他一眼,又板起脸低头。

“你究竟怎么了?谁招你了?”陈祠皱眉。

隋宴深呼一口气,眉宇间尽显纠结:“我问你们,如果有人欺负了你,让你受尽委屈,你们会怎样?”

孟卿与陈祠几乎异口同声:“干他啊!”

隋宴抬起幽深的黑眸:“你们说得对。”

江岫白上一世那么欺负他,他总得找回场子。他承认,在28岁的江岫白面前,他伏低做小甘当小虾米不敢反抗,可22岁的江岫白还嫩,他得尝尝欺负人的滋味。这么多年的委屈不能白受。

一周后,隋宴出席环亚娱乐年会。

年关将至,正是圈内打点媒体记者,给合作伙伴赠送新年伴手礼的时候。环亚年会除邀请隋宴外,还来了其他的合作伙伴。

隋宴穿了件丝绸质地的烟灰色衬衫,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下摆在西装裤内,两条劲瘦笔直的长腿勾勒出优越的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