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打狂犬疫苗。”韩清肃翻了个身,后面传来的异样让他脸色一变,险些将牙咬碎,“你给我等着。”
林木寒将烟按灭在了床头的烟灰缸,扣住他的肩膀帮他翻了个身,目光从他凄惨又漂亮的后背划过,落在了他后腰的凹陷处。
“烟。”韩清肃头疼欲裂,酒劲还没下去,余韵尚未消退,他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得瘫痪了。
林木寒给了他一根烟,靠在床头看他额头汗湿的头发和发红的眼尾,问他:“哥,爽吗?”
“滚你妈的蛋。”韩清肃暴躁道。
林木寒扯了扯嘴角:“你又没拒绝。”
韩清肃的脸是绿的,他神色难辨地盯着林木寒,林木寒忽然俯身下来吻住了他,良久才抬起头来,低声道:“哥,你特别厉害,缠着我像头只会发情的畜生。”
韩清肃懒得搭理他,有些郁闷地趴在床上,一条胳膊从床边垂落下去,燃着的烟被他夹在指间,烟灰落在了老旧的地板上。
放在以前打死他都不信林木寒能说出这种话干出这种事,这死小子又倔又傲,好学生乖乖仔的典范,一个月给一百万的零花钱说是在侮辱他,最后从他这里拿了顿饭钱——三十万都不够韩清肃开瓶酒。
他皱起了眉,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你他妈以前那么乖,怎么变成……这样?”
“本来就这样。”林木寒亲昵地靠在他身上,伸手拿掉了他的烟咬在了齿间,冲他露出了个阴冷的笑,“老子想操你很久了。”
他第一眼看见韩清肃,就觉得这男人好看,肩宽腿长又帅又凶,像头优雅又野性难驯的黑豹,漂亮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