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替再好,也没有本人实拍的好,毕竟不是同一双手,仔细的观众能看得出穿帮。
黎千行走到吧台后站定,接过道具给的冰块,右手拿起冰锥。
摄像师扛着机器,灯光师新调来盏灯,对上他的双手。
黎千行将冰块在手上转转,却又放下,叫道具把冰桶拿过来,直接将左手插进众多碎冰当中。
四周围观的工作人员顿时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何展鹏会意地拿起喇叭:“灯光,先关灯,别把他那个冰球照化了。道具,冰球准备了几个?”
道具:“现在有五个半成品。”
何展鹏没再多说,关了喇叭。江临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一起看监视器。
黎千行把手冻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来重新拿起冰块,再次活动一下,然后示意可以开始。
何展鹏:“开灯,开机。”
镜头里,一只漂亮的手虚握着冰球,修长的手指在冷光下尤为苍白,只有轻捏着冰球的指尖,泛着被冻出的淡淡血色。冰球在那只手上规率地转动,尖锐的冰锥一次次利落地落下,快速削去碎冰,将冰球雕琢得愈发浑圆。
四周围安安静静,只有伸过去的拾音器在拾取凿冰的声音。
何展鹏看得频频点头,禁不住小声赞道:“动作挺专业,我没想到小黎连这个都学了。”
江临又想起那几日酒吧相见,也低声说:“说不定还学了调酒。”
何展鹏笑容更深:“那拍起来可方便多了。”
拍够一段素材,何展鹏叫了停,往身边江临背上一拍:“去吧,别输给人家。”
江临笑笑,起身走去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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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尚未开张的酒吧里,只有吧台亮着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