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时非再熟悉不过。他渐渐瞪大了眼。

“我是苏晚川。不好意思，一直瞒着你。”

时非无声地张大嘴，又揉揉眼睛——这这这……怎么……突然看着就变得和苏晚川相像了？虽然化着妆……

小夕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举起来对着时非拍张照片，然后从微信发过去。

“你看看微信。”

时非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机械地掏出手机解锁，点进微信，就见和苏晚川的对话界面中，正显示着自己目瞪口呆的照片。

小夕继续用男声说：“你说这周到外校研习，我本来是打算，等你回去就告诉你这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

时非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好似马上就要摔倒在地。

小夕走上前，扶住他手臂，轻声问：“你还好吧？”

时非目光跟着她移动：“……不太好……你等我缓缓……”

他维持着灵魂出窍的状态好几秒，死机的大脑才重启完毕，一边打量小夕一边问：“一直是你在男扮女装？”

小夕点头：“一直是我。”

时非又看向周旭：“你一直知道？”

周旭点头：“从小就知道，他女装经验都有十四年了。”

时非重新转向小夕：“所以，先前传说你喜欢同性……”

小夕对着周旭抬抬下巴：“就是他咯。”

时非抱住脑袋：“太新潮了……你们这py……”

周旭和小夕对视一眼，不由得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