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了,今天就很好。
薄韧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要在今夜把自己献给杨樵。
“我要去你家玩。”吃过饭后,薄韧道。
“我也要去。”邹冀说,“还没去过你新房,去给你增添点人气,暖暖房,走走走。”
薄韧根本不想让他去,可他理由如此充分,为什么这么充分?烦人唧唧。
本以为邹冀今天没喝多,判断标准是他没有哭。
结果是酒精发作太慢,到了杨樵家里才哭起来,哭够了就睡着了。唧唧酒品其实也还算挺好。
薄韧和杨樵合力把他送入客房。
“他是不是又胖了?”杨樵搬个人,喘得厉害,道,“上次没这么重。”
薄韧心不在焉地随口答了话,控制不住眼睛,只想好好看一看杨樵……
这个人,今晚就是他的了。
杨樵喝水,他也喝水。
两人站在岛台边上,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
薄韧的嘴巴看似开开合合,实际上心思根本不在这些话题上。
他把他和杨樵喝过水的两个杯子贴在一起,心里既期待,又欢喜,更有一种与近乡情怯类似的不安。
杨樵会不会接受他?如果拒绝他,要怎么办?
杨樵倦了,上楼去睡觉。
薄韧还站在岛台边,发了好一会儿呆。
他在脑海中不停进行着演练,他应该如何进行第一步,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