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俩,一副“有瓜!”的表情。
杨樵是真的想骂薄韧,察觉到了司机在打量他们。
“跟你有关系吗?”杨樵低声道,“怎么一直问这种问题。”
薄韧道:“唧唧也问了,你怎么不说他?”
杨樵道:“唧唧是关心我。”
“我不是关心你吗?我比他更关心你。”薄韧道,“你自从年前回来,对他就越来越好了,我是不是都被他比下去了?”
有没有法律能不能制裁下这个直男啊?杨樵真的要烦死了。
薄韧意识到话题好像跑偏了,对邹冀的嫉妒超过了正事,道:“你快点回答我。”
“说你个大头鬼。”杨樵道,“闭嘴,吵得我脑子疼。”
薄韧道:“怎么了?是喝太多了吗?”
杨樵不理他了。
他家离邹冀家没多远,快到小区门口,他和司机说了一声,又在程序上把目的地改成了薄韧家。
车一停下,他便火速下了车。
薄韧:“……”
他隔着车窗看杨樵头也不回地走了,非常郁闷。
司机继续开车。薄韧又发微信给杨樵。
我算哪块小饼干:你到底是攻还是受?给句痛快话
杨樵的自我认知,大约应该是个受。
但他也没有真正做过那种事。却知道有不少直男出于狭隘的两性观念,对男同体位的认知有偏见。
刚才在邹冀面前那样说,他是有点开玩笑,在吹牛的意思。
现在被薄韧反复问了好几次,他也真的开始生气了。觉得薄韧也是那种有偏见的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