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樵心情复杂极了,问:“你要怎么调理?”
“这你别管。”薄韧道,“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你别再说让我去交女朋友的话,你再说,我还是会生气。”
杨樵没有说话。
他怎么会希望薄韧真的交女朋友?再亲口说一次那样的话,他自己就又得躲起来哭一晚上。
薄韧道:“你是为我好,我知道,以后……以后我想开了,我自己决定交不交女朋友,你不要再指导我。”
“……”杨樵静静看着他,说,“好。”
两人又开始望着对方。
怎么回事?半个月那么长,半个月又那么短,像分开了一生一世,又像从没分开过。
薄韧小心地问:“我能不能抱你?”
杨樵立刻答道:“来吧。”
两个人都朝对方抱了上去。
杨樵感觉自己要哭了。
但薄韧已经哭了出来。
“我真不是男同。”薄韧极力控制着声音,还是能听出他在哽咽,他说,“我害怕,怕你已经讨厌我了。”
杨樵道:“怎么会,我永远都喜欢你。”
过九点,杨樵换了身衣服,要送薄韧去火车站,再坐回云州的高铁。感谢基建,太行了。
楼道里,他的两个室友站在那里打游戏。杨樵非常感激,也有点不好意思。
“走了?”一位室友笑着对薄韧道,“没事常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