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韧道:“嗯……我也喝得太多了。不过我睡得还行,你是不是没睡好?”
“睡得还行,”杨樵点了点太阳穴,仍然笑着说,“就是头还有点疼。”
他们不约而同的,决定装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看对方的态度,他们又默契地以为,对方睡得糊里糊涂,只有自己在清醒地犯癔症。
但如果说这件事的后续影响,也不能说没有,甚至还相当严重。
打从这天起,薄韧对杨樵的感觉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特别是他们单独相处时,他开始时不时产生一点性冲动。他经常想起杨樵那夜里的一声轻吟,他开始常常觉得杨樵……很性感。
但是,他又始终无法把杨樵和他看过的男同小电影里的任何一个角色产生联想。
杨樵在他心里的“性感”,是一种没有明确性别特征的性感。
而那天夜里的互动,让杨樵陡增了一种身为男同,却在直男面前被剥光的羞耻感。
他在最后那一刻里控制不住的声音,也许让薄韧在那场春梦里忽然意识到了他是个男生,才会突然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旅途中,他开始很注意自己,尤其睡前和早上,不再让自己有任何身体暴露的情况,出现在薄韧的面前。
最终目的地是去阳朔观山水。
极致的美景,让他俩渐渐放松了下来,仍然是如常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