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樵没有回答,做了个没有意义的耸肩姿势。
邹冀道:“你不是直男吗?直男有了稳定工作,考虑结婚,这就很正常啊。”
“对。”杨樵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很正常。”
薄韧看看他,又看看邹冀,道:“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在欺负我?”
邹冀无辜道:“哪有啊?没有的事。”
杨樵又笑了起来,却斜睨着薄韧,说:“我就是欺负你,你敢不乐意吗?”
薄韧没了脾气,只得道:“不敢,你随便欺负我吧。”
时至今日,两人在打嘴仗这事上,已经完全易了位。
薄韧又很好奇,追问道,“我是哪做错惹到你了?你提醒我一下。”
杨樵道:“自己想去吧,要不你就求求我。不过你求了我也不一定说,看心情。”
薄韧一时间完全想不起来。
他和杨樵从来没有真正吵过架,也不记得自己近期做过什么事,惹得杨樵不高兴。
事实上杨樵现在对他也只是嘴上不饶人,本质上脾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任他揉圆搓扁的,也不会真对他生气。就是口齿过于凌厉了。
修了新闻学法学双学位,很可能就是为了害我。薄韧郁闷地想。
三人不再聊这事,又在饭桌聊起别的趣事。
过了会儿,杨樵接到一个电话,对两人做了个手势,出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