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韧神秘地凑到他耳边,说:“你看最后面,右边,你看那两个人。”
杨樵装作换只手去抓扶杆,侧身瞥了一眼薄韧说的位置,那里坐着两个一看就是赶早八上班的年轻人,靠窗那个在打瞌睡,困得东倒西歪,外面那个在玩手机,手机连着一副插线耳机,两人分戴着左右耳。
就是很普通很常见的两位乘客,薄韧让他看什么?
杨樵正莫名时,公交到站,司机急踩刹车,后排打盹那一位朝前一栽,差点撞到头,幸好玩手机那位眼疾手快,伸手一挡,顺势把打盹那位的脑袋托回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睡。
杨樵:“……”
他没有男同雷达,他不认识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同,从来没有见过和发现过。除了他自己。
这对年轻人有可能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邻居,或是合租室友。也有可能,就是。
杨樵冷静地看了一眼薄韧。
“怎么了?”他问,“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薄韧反而被问得一怔,道:“没什么问题,你怎么这么问?”
杨樵道:“那你让我看什么?”
“你怎么了?”薄韧察觉到杨樵有一瞬间的不对劲,道,“这么不喜欢我揪你耳朵?那我以后不了。”
“没有。”杨樵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极力正常起来,问道,“你到底让我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