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低垂眉眼的甜言蜜语显得格外真诚。
李戈陵一点头。
楼昭幸福地翘起嘴角,温柔体贴地说:“那去洗澡,我抱你去,累了吧。”
疾风骤雨,还被捆手,又塞枕头底下看不见东西,可不累吗?
谁让楼外楼的收尾工作做的很足。
李戈陵摇摇手:“别,分开洗……万一一块洗又忍不住呢。”
他们各洗各的才更安全。
李戈陵进去了,楼昭套着个衬衫,给他们泡了两杯咖啡。
“腿疼不疼?”看到伴侣扶着淋浴,曲线勾人,楼昭不想唐突,还是从沙发上忍不住问。
此时已经深夜,李戈陵万不敢接话,他又熬了一个月的身体其实已经能算心满意足,后来一挨床躺下都感觉楼昭这体力很深不可测,他俩真要今天做到底,遭罪疼到叫妈的人只有自己。
这一夜,他们都没做梦。
第二天,缠绵过的他们一起被响起的手机闹钟打破脑内的空白——
这忽然的铃声闯入脑子,楼昭猛地睁眼,浑身发凉的他发觉自己的后半夜好像还是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是他18岁的片段,他身上有伤,眼睛乌青,还在过生日的那天被人有偿叫去打地下拳击。
拳台上的他看着那么丑,四周围很黑,好多来找乐子的人对他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