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段记忆跟现在已经隔了很久很久,但是重新再以上帝视角见证炎柱之死,富冈义勇还是感觉很难受,他捏着扶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能哭,炼狱大哥现在可以很好地活着呢。

随后观影室的灯在一片安静中又突然亮了起来,此时,大家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是大型场所的休息区的地方。

富冈义勇抬手揉着眼睛,试图把眼泪憋回去,但还是没忍住,眼泪崩了出来。

他今年才十三岁。

“我没、没哭。”他边擦眼泪边说,眼眶通红,声音都变的有点哑了。

入江:“……”他愣了一下,心中的伤感被富冈义勇的这句话冲淡了不少。

“嗯,咱们的的小胖达没哭。”他说着,伸手将小孩抱紧怀里,像是在抱脆弱又柔软的动物幼崽。

“是灯光太刺眼了。”他闷闷地趴在前辈的怀里说道,像个别扭的小朋友一样倔强地否认自己流泪了。

不,他本来就是小朋友。

入江安慰了一会,毛利这边也回来了,带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小义勇,看——”

他语气上扬,像是在展示什么一样,富冈义勇吸了吸鼻子,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很给面子地看了过去——

“嗯!是富冈呢!”一声精神满满且熟悉的招呼声。

富冈义勇睁大了眼睛,眼泪都忘记流出来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宛如梦回大正。

如骄阳,如烈火一样的人一身干净利落的鬼杀队队服,披着末端如同燃烧着的火焰一样的白色羽织,连头发也如同正在燃烧的烈火,有点炸毛的样子十分像猫头鹰。

此时此刻,富冈义勇仿佛真的看见了炎柱穿越到自己面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