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利几乎要流下冷汗时,他才挥了挥手:“行了,先把你的三船教练放进他的房间床上吧。”语气中有着叹息与咬牙切齿。

打发走毛利,鳞泷的目光定在了那个平时让他以为是椅子的地方,顿觉头疼的同时,心中冷笑连连,怪不得这家伙一壶酒喝这么长时间,原来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小酒库啊。

昏迷中的三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了,他又能如何呢。

鳞泷左近次,一个在某些方面让三船都感到可怕的男人。

三船对柳特制版本的“柳汁”有着特殊抗性,并没有昏迷多久就幽幽醒转了,还没睁开眼的他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后脑勺异常的疼,让他疼的呻吟一声。

他摸着头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见眼前穿了一身白衣的红卷毛,额头上还戴着一个三角巾,嗯,也是白色的,他拿着手电筒,怼着脸照,那副幽怨的表情让他和冤魂毫无二致。

“三~船~教~练~晚~上~好~呀~”说话的每一个音节都在转弯,让人听着心里发凉。

三船下意识地想骂回去,见此情景脑门一卡,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摔到地下去:“什么鬼玩意儿?!”

这一天,三船的噩梦再现了。

远征军们回来第一天要倒时差,所以毛利在晚饭后就不见踪迹这件事才没有人发觉。

富冈义勇和其他人一样,以为毛利在房间里休息,在房间里的越知却以为毛利去找富冈义勇了,一个完美的误会产生了。

u17训练基地没有人知道毛利偷偷溜去后山这件事,当然,除了时刻关注着监控变化的教练组。

斋藤已经能够预见总教练那张臭脸的变化了,一定很精彩,可惜他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