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镇:这个把自己脸化的这么惨白可笑的人是谁啊?
甘小清:这个连做饭都不会还要哭求弟弟的人是谁啊?
黄天镇和甘小清同时歪了歪头,虽然瞧不上对方,但看那张脸,怎么那么熟悉呢?
因为是邻居的关系?
不,并不是那种熟悉感,应该是更近一些的……
在两人疑惑对视时,黑暗在他们身后滋生,化成一只只细小的手掌抚摸着他们的小腿,蚕食着他们的生机。
在黑漆漆的小手触碰到他们皮肤的时候,黄天镇和甘小清的眼睛露出茫然之色,很快那点熟悉感就消失不见。
黄天镇继续抱着弟弟的腰哭求,旁边甘小清的弟弟无奈的看着玩伴被他哥哥缠闹,而甘小清已经满足好奇心,回到房间里继续看书了。
对面的商店铺子,娃娃脸的少年被父亲用棍子打了出来。
“混账东西,你从家里偷钱了吧!”男人挥着棍子吼道,“天天就知道在街上混,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寒棋像是一只猴子一样伶俐的躲避男人的攻击:“嘿嘿,打不着。我走了,老头子少生点气,好多活几年吧~~”
说完就没了身影。
男人气呼呼的对屋里怒骂了一句:“什么时候跑的这么快?都是你这慈母惯得!”
‘慈母’蓝天天呆滞的站在客厅里,她的违和感是最重的,她总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应该生不出寒棋这么大的儿子来。
年纪轻轻……对了,她多大来着?
是二十出头,还是四十出头来着?
不知为何一旦认真思考这件事,就会头晕。
另一边寒棋拿着从家里偷的钱和在道上混的大哥们汇合了。
小巷子里,屈中亦和郁奂嘴里都叼着一根草,故作痞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