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重重在他额角亲了一下,喻少闲狠声说:“都快被你气死了。”
把纪由心的头发重新理到而后,手掌捧住他的脸,一点一点摩挲,然后慢慢收紧,隐没在黑暗中的脸晦暗不明。
就像这样,他想,世间万物皆有代价,他可以放手,但也要讨些甜头。
他要这朵玫瑰,心甘情愿,永远只能在他的掌心盛开。
他会好好浇灌,让他的玫瑰,永不凋落,永不残败。
……
为了更好地处理之后的工作,纪由心成立了独立的工作室,虽然还是挂名在胜意娱乐下面,但他有了更多的自主权。
半个月后话剧首演开票,网络平台刚刚开售就瞬间售空,首演当天剧院内外都是各个圈内同僚合作公司送的花篮,从大厅一直到外面的台阶上,剧场经理为了欢迎他的到来,特意铺设了60米的红毯,两侧外壁的墙上则是他主演话剧的巨幅海报,记者们聚集在大门外,外围还有数不清的没有买到票的粉丝举着应援手幅呼唤他的名字,不时发出尖叫,远远望去简直是什么盛大的活动庆典,哪里像话剧的首演。
纪由心的车子刚到楼下,简直寸步难行,经理穿过重重人群亲自替他拉开车门,身后带着一大票保镖为他保驾护航。
还没来得及道声谢,记者们瞬间涌了上来,这可是纪由心风波之后第一次公开露面,内娱媒体倾巢出动仿佛团建,阵势把见惯风浪的纪顶流都吓了一跳,所到之处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纪先生终于沉冤得雪,有什么想对粉丝说的?”
“纪先生可以和我们说一下这段时间的感受吗?”
“您对萧景洲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