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我是外籍,无论输赢都可以继续拍我的电影,大不了这部分市场我不要了就是,你要是输了,不仅要失掉在十二楼的股份,而且以后在国内可就不好混了啊。”
他勾住喻少闲的肩膀:“但也没关系,谁让咱们是难兄难弟呢,背靠我这么个大导,算是你走运了,大不了哥以后带你走向国际,不跟这群老僵尸混了。”
长|枪短炮已经对准了车窗,媒体已经把他们的车团团围住,在人群中寸步难行,有保安上来维护秩序却被人海淹没,徒劳大喊着“注意安全不要挤”,和记者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喧杂的声音传到耳边,忽远又忽近,似乎有人在拍打车窗和车身,发出“砰砰”的声响。
“谢谢。”
喻少闲吻了一下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眼眸微闭近乎虔诚:“我还梦想着和某个人结婚,怎么能怕输。”
“艹。”
“你们搞纯爱的就是牛逼。”
“真行嘿!”
杜宇声震惊无语半晌,扭动脖子活动一下筋骨,捡起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拉开车门的前一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喻少闲:“喝奶茶吗?”
置物盒里还放着一杯没有插吸管的,他拿起递给喻少闲:“给。”
举起自己手里那杯喝了一半的奶茶,他道:“为这操蛋的电影事业干杯。”
喻少闲接过,两人碰了一下:“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