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干。”
喻少闲走到浴缸边沿坐下:“就是给我们家流浪猫洗个澡。”
“看看他最近是不是又和别的猫打架,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最近很乖的。”
纪由心垂下眼睫,弱弱辩解。
“怎么?”
喻少闲扫他一眼:“你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才没有!”纪由心脸直接红了,向后靠了一下。
“没有就好。我也觉得应该没有。”
喻少闲一边说着一边取过洗发水来给他洗头。纪由心安心地享受着他的按摩,腺体的位置忽然一阵刺痛,他捂住脖子,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喻少闲问。
“没什么。”
纪由心揉了揉脖子,方才的那种刺痛感已经消失了,心里却有些奇怪,自从腺体失能以来,那里已经很久都没有感觉,怎么会突然觉得痛呢?
然而在此时他没有办法感知到的维度,喻少闲寒泉一样凛冽的信息素气息已经弥散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没事。”纪由心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