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舔舐席卷,舌头微微发麻,水声淹没在吞咽的动作里,无边浪潮泼天而下,纪由心觉得自己已经窒息了。
在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的时候,喻少闲终于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不住喘息,纪由心激烈地呛咳,被人用拇指一点点拭去唇上的水渍。
咳嗽终于平复一些,纪由心眼睛红着,退无可退只能看着眼前人:“你怎么……”
“怎么?”
喻少闲面色阴沉眼眸冰冷:“想说什么?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了?”
他微微直起身来,俯视着他:“那又怎样?我就是亲你了,还强迫你张嘴配合我,你想怎么样?报警还是找记者来曝光我?”
……
这人怎么突然不讲道理了。
纪由心泄气地低下头,软弱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杜宇声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他原本计划在国外拍摄三个月,加上培训要四个月左右,没想到自从喻少闲回去之后,不仅自己的戏几乎三条之内全过,且让他这个出了名吹毛求疵的事儿逼导演都说不出来什么,还每天在片场盯着他拍,有剧本或演员不对的地方,亲自上手协调修改,出了戏一张俊脸不苟言笑,浑身低气压连杜宇声见了都怕,哪里是个副导演,简直就是个总导演。
结果计划三四个月拍完的部分,两个多月就拍完了,剩下七个月的戏份都在京城以及附近的一些古建筑内拍摄,喻少闲不管杜宇声带着演员去哪里庆祝,自己买机票先行回了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