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喻少闲望过来,他告饶地比了个爱心的手势,喻少闲的心瞬间落了地。
近三个小时的话剧演出结束,观众反响热烈,演员接连谢幕多次,主创们一下了台就开始拥抱庆祝,走廊里人来人往乱作一团,喻少闲的专属化妆间里,纪由心被抵在门板上,后脑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唇齿交缠间,全部呼吸都被剥夺,不允许一丝一毫的抗拒和后退。
深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喻少闲方才放开他,alpha清泉般的信息素漾开在整个房间,又像是一张网将人牢牢捆缚其中,喻少闲的呼吸一下下落在耳侧,声如寒冰:“之前说过,敢不接我电话该怎么样?”
纪由心踌躇道:“我……”
“我都给你送花了。”
“我是你送束花就能糊弄的?”
喻少闲重复一遍,语气严厉:“自己说的,敢不接电话,离家出走,怎么办?”
“说话。”
纪由心一咬牙,声音极轻:“就……随便你怎么样。”
“好。”
喻少闲扯着他的胳膊把人带到化妆台前,沉声吩咐:“转过去。”
纪由心不知所以地看着他:“喻老师……”
“再撒娇就罚得更狠。”
喻少闲冷声:“转过去。”
纪由心只得手指撑着桌面,面对着镜子转了过去,下一刻衣料窸窣委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化妆间响起,纪由心猝然回过身,细白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臂,慌乱道:“喻少闲。”
喻少闲的形容冷峻,目光深寒,没有半点容情的样子,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他的腰,一字一顿:“继续。”
纪由心的心跳如同擂鼓,一下敲击在耳膜上,羞耻混杂着疼痛让他脸侧红成一片,最终咬了一下嘴唇,手指死死扶住桌面,指尖用力到泛白,一下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