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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时意外在考场上看到喻少闲, 除了惊喜还是惊喜,场面一时控制不住, 另外一位监考老敲敲黑板:“考试已经开始了, 大家安静,观音菩萨来监考也保证不了你们不被挂科的。”

听到“挂科”这两个字,这些被影院考试周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学生一齐蔫儿了, 长吁短叹地低下头开始写试卷。

被学弟学妹们的热情弄得非常不爽的纪由心磨牙:“还不快去工作, 不然我去巡考组举报你扰乱考场纪律。”

喻少闲笑了一下, 曲起指节敲敲桌子:“题目不难,认真写。”

之后走到讲台上坐了下来, 另外一位监考老师则坐在了教室末的空位上,纪由心写好名字之后粗略扫了一眼试卷, 果然喻少闲之前没有骗他,试卷上的题目大多是出自之前他划好的范围, 只有最后一道论述题根本没听过,纪由心抬头看了一眼喻少闲,后者端坐在讲桌前,垂眸看着试卷,随手用铅笔在上面写些什么,察觉到纪由心的目光,他抬起头来,隔空用铅笔点了点他,后者皱皱鼻子,埋头在试卷上奋笔疾书起来。

事实证明他一个星期的头悬梁锥刺股还是没有白费的,题目答得异常顺利,一个小时之后试卷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纪由心满意地看着自己只剩一道大题的试卷,又看看喻少闲,眼睛转了转,突然端端正正地举起手来。

喻少闲走下讲台,站定在他跟前,微微俯身,无奈问:“怎么?”

纪由心眨眨眼,眼底满是慧黠:“老师,我想去卫生间。”

根据监考纪律,考试期间考生想要去卫生间的,必须有一位老师陪同,喻少闲冲教室后面的监考老师示意一下:“我陪他去。”

之后看了一眼纪由心:“走吧。”

纪由心从座位上站起来,跟着喻少闲出了教室,喻少闲并没有带他向卫生间的方向走,而是上了楼,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方才站定回身,有意压低了声音:“做什么,休想让我给你……”

“作弊”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纪由心已经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住在了他身上。

教学楼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纪由心只穿了一件米白色羊绒衫,纤薄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下巴咯着他的肩膀,带来一丝痒意,这样近的距离,就好像这个人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