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少闲几不可察地皱眉:“钟叔,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响起另一道威严的声音:“告诉他我没有在和他商量,这是命令。”
被他叫做钟叔的人话语里满是商量的意思,传达的意思却不容拒绝:“少闲,钟叔劝你还是过来好好和你父亲沟通一下,不然院长可能会考虑和那位纪先生沟通了。”
喻少闲的手瞬间握紧,本就凛冽的眉目笼上一层寒意,半晌,他挂断电话,穿上外套下了楼。
他父亲的车就停在酒店附近的一条林荫路上,此时树木凋敝,更衬得那黑色的车身严肃冷锐。
一看到喻少闲出现,钟叔松了口气,立刻下车为他拉开车门,喻少闲点了下头:“谢谢钟叔。”
车门复被关上,喻少闲看着端坐后排的人,叫了声:“爸。”
作为两阁六院之一督察院的大院长,喻楚天的气质整肃威严,粗看过去也能看出喻少闲和他五分相似,都是很古典的长相,只不过喻少闲继承自母亲的地方更加俊美,而喻楚天轮廓更深,多年的宦海沉浮让他两鬓过早斑白,不苟言笑的脸上却比同龄人少了很多皱纹。
此时他扫了喻少闲一眼,眼角眉梢惧是威压,同样s级alpha的气息在狭窄的车厢里快速膨胀:“解释一下,你和那个纪姓oga的事。”
多少人第一次见到喻楚天都会被他周围的气息压抑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喻少闲却神色如常:“没什么好解释的,这是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