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纪由心拉住他的袖子,他酒量不好,夏鸥平日是杜绝他喝酒的,因为是剧组聚餐的缘故,周捷才没有阻止他,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他的酒量,只是一些度数很低的米酒,已经让他多了,喝多了的纪由心比平时更加无所顾及,委屈兮兮地控诉喻少闲:“你总是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真的很过分。”
喻少闲无奈地:“没有这也不准那也不准吧。”
“就有,除非你向我证明。”
“怎么证明?”
纪由心歪头想了一下,然后伸出小指勾住喻少闲的,抬头看着他:“这样可以吗?”
“可以。”
他干脆伸出手,和喻少闲十指相扣:“这样呢?”
喝醉了酒的纪由心体温比平时更高,在这个寒秋里透过手心传递过来,喻少闲的呼吸变得小心:“可以。”
纪由心松开他的手,喻少闲的手指动了动,下一秒,脖颈却被人抱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这样呢?”
湖水被风吹起层层褶皱,在月光下反射成粼粼波光,喻少闲的声音沙哑:“可以。”
抱着他的纪由心不动了,似乎在想什么,半晌,他用力一点一点把喻少闲向后压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凑过去亲他,嘴唇相贴的前一秒,他停在那里,和喻少闲四目相对,纪由心问:“这样可以吗?”
喻少闲的眸色沉沉:“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