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师应该已经走另外的通道回酒店了,你找他干什么?”
周捷唯恐他要生事,今天探班回的事已经够公司喝一壶了,再出什么事,夏鸥一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熟料纪由心仿佛铁了心一般:“那我就回酒店找他。”
说完就从办公室跑了出去。
周捷只能匆忙收拾好东西手忙脚乱地跟在他身后,同时在心里狂呼:我的活祖宗啊!
于是喻少闲刚刚回到酒店,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一阵似乎要凿穿门板的敲门力度打破了休息的幻想:“喻少闲,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说我坏话,你有本事出来和我面对面!”
房间的门被轰然打开,纪由心站在门外,一向完美无瑕连头发丝都不允许乱一毫的脸上带着薄汗,整个人气喘吁吁的:“你什么意思?”
喻少闲抱臂冷冷地看着他:“我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花瓶,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如果你不喜欢别人这样说你,那也请你注意自己以后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