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卿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他看看鹰,看看朔月,最后又看看自己。
朔月心虚地望了望天,状若无事地拉上袖子。
只是袖子早已被鹰抓烂了,再怎么努力也盖不住。
面面相觑间,朔月率先开口:“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最近新配出来的药……”
“不用涂就能恢复如初?”
“提前口服……”
两人四目相对,严文卿果断站起身来。
朔月一把拉住了他:“严大人……敬书!”
半个时辰后,得知全貌的严文卿一脸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朔月垂头丧气地蹲在原地,耷拉下一双无形的耳朵。严文卿拍拍他肩膀,宽慰道:“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说出去太惊世骇俗,陛下才给你瞒着的,也是为你好。”
“……敬书。”朔月狼狈地抬起头来,全然不复方才射箭时的意气风发,“可以不要告诉陛下,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严文卿一顿:“为什么?”
“陛下觉得,如果我的身份为人所知,会给我带来危险。所以他给了我客卿的身份,希望这件事能瞒过所有人。他在保护我……很用心。”朔月想了想,诚恳道,“我不想让陛下失望。”
“陛下是对的。”严文卿拍拍他的肩膀,庄严地承诺,“你放心。”
两刻钟后,谢昀所居的平宁宫里。
李崇道:“北境来了急报,陛下在和几位大人商议事情,回来且还要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