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觉知是个搓澡工。
不甘心。
他在这当苦力,忍着恶心收拾卫生,把那堆呕吐物收拾干净汗都出来了,周筠嘴巴里还叫着别人。
怎么不见叫他?
不是说五岁之前就认识了吗,他也没见周筠人事不省时叫过他名字。
白眼狼。
“搂着点。”应羽泽拉着他胳膊环脖子上,伸手拿过架子上的香皂开始在手心见搓。
香皂在他手中小得像块鹅卵石,白色绵密泡沫搓出,应羽泽把香皂丢回去,掌间的泡沫揉在人身上,耳朵、脖颈、胸、小腿、脚趾间。
上上下下给人抹了个遍,确保都洗干净了,在花洒下带人冲水。
浴室里烟雾弥漫,应羽泽低头看着周筠的物件,鼻子呛水周筠难受的睁开眼,胡乱拍着脸,应羽泽给他抹了一把。
“好受点没。”
他反应慢慢地点点头。
看着周筠视线一直在下面窥探,应羽泽伸手拎起他秀气的家伙惦惦,轻的要命,嘲笑说:“你长这么小,以后怎么娶老婆?”
周筠眼睛缓慢转动。
宿醉绯红的脸对着应羽泽,像是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歪头。
应羽泽带着他的手摸自己的,沉甸甸一坨,“这才叫真家伙。”
人不可貌相,兴许周筠bo起后会大些,可这方面应羽泽一向自信,从小到大还真没人比得过他。
“怎么样?羡慕吗?”
周筠脑子生锈,根本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迷糊顺着人话说,“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