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羽泽后背生疼,“干嘛!”
周筠一脸严肃,“日行一善。”
“……”
到最后周筠不得以把腿盘在应羽泽腰间,手臂环着人肩膀,像背包一样让人带下车。
脚踩住地面,两人折腾半天,皮都要脱下一层,才把包从身上卸下来。
“谢谢你送我回家。”
这句话周筠每天晚上都会对他说,意思跟再见一样。
他脸色比刚才放学时还要难看,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打开绿铁门往家走,半路不知道石砖绊住踉跄几步。
要不是有人盯着,周筠的状态几乎是还没到家门就一头碰死的程度。
应羽泽看不过去,把车停进院里跟了上去。
他答应过孙悄要好好照顾周筠,他可不是光说不做,只会说大话的大尾巴狼。
周筠一进家门就开始找药吃,拿出一板胶囊和白色圆片,一样扣出一粒看也不看就要往嘴里塞。
应羽泽扣住他的手,“你不看说明书就往嘴里送?”
“你怎么进来的?”
“还能怎么进来的,走进来的。”
应羽泽拿起说明书,一个是退烧药一个消炎止咳的,都是饭后吃。
“你晚上吃东西或喝东西没有?”
“没怎么吃,但喝了。”
“喝的什么?”
周筠一语惊人:“白的。”
应羽泽不敢置信,“你喝了还敢吃药?”
有些药是不能跟酒一起服用的,严重会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