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问他: “你急什么?”
应羽泽气得发笑,“我哪急了?”
周筠沉默几秒,“你刚才在楼道里说话,没这么大声。”
“你倒嫌上了。”应羽泽走到周筠跟前,自上而下逼近他,“你把老子头发剪成那个死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周筠别回头,“我不需要你谢我。”
“……”谢个屁!
他没去找,周筠还真以为自己剪挺好,他头发是试卷,周筠给自己估了个一百分。
当初应羽泽穿帽衫进理发店,帽子一摘,理发大姨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他站在不足二十平米的理发店内无地自容。
周筠挪动几步和他保持距离,应羽泽扣住他的手腕,“说吧,怎么赔我头发。”
刚碰上就被一把甩开,周筠手腕如同被他烫到一样,如此明目张胆地嫌弃让应羽泽心中不快。从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偏世界出现了一个周筠。
应羽泽眼神冷了下来,调侃他,“金子做的?那么珍贵?碰一下都不行?”
树荫下周筠的脸色看不清,手指扣着书包带,声音拒人千里之外,“我说过让你离我远点。”
之后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前面十米就是街角,周筠拐弯跑得不见踪影,应羽泽站在原地没追,静站两分钟,走到拐弯处,看不见周筠一点影子后掉头往学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