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琉古斯可以确定,这小奴隶就是在引诱他了。

心下冷笑。

“真的,只要和你交配,它就能够成为我的后裔?”

——当然不是,第一次和第二次受精,必须是同一个孢父。刻托心想,但这傻小子哪里懂这个?

耳根袭来热度,是塞琉古斯在凑近。刻托情不自禁地攥住他漆黑卷曲的发丝,却听见耳畔一声讥诮的笑。

“你是不是当我傻?”

刻托一怔,侧眸对上塞琉古斯寒凉下来的绿眸:“为了保住它,撒这种谎骗我?不是我的种,怎么会变成我的?”

塞琉古斯把他从怀里拎出来,起身钻出了母巢,冷冷道:“作为你投靠我的交换,从今以后,我会庇护你。但我没空,也没兴趣和你交配。省点心思在我身上吧。”

母巢闭合起来,将他封在了里面。

攥着撕下来一小块的披帛,刻托失落至极地嗅了嗅上面残留着的熟悉的气息。

独自承受思念,记忆,与所有的爱意,近在眼前却求而不得,这是不是就是塞琉古斯在过去到他们分离之前所一直经历的?他终于……尝到了他的痛苦啊。

将披帛小心翼翼地覆到腹部,他摸了摸里边因为感受到另一个孢父气息而活跃起来的小东西,然后迅速将藏在身下的一个小治疗水母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