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的伤。”梅杜沙强势地捏紧他的下巴,手指用力,在他胸口继续抚摸。
——禁忌,是吗?越是禁忌,他越要触碰,要驯养一条绝对服从的狗,就不能有他不能碰的地方。
塞琉古斯盯着他的脸,眯起绿眸。
冰冷的指尖戳按在他的旧伤上,是残酷的折磨,也是刻骨的引诱,他极力忍耐着,默不作声地承受对方放肆的动作,甚至弯下身去,将额头抵在他的靴尖上。
在求饶吗?
梅杜沙垂眸看着他,收回手,托起他的下巴。
塞琉古斯仰视看着他,任由他捏着下巴,没有咬他,绿眸幽静如沼,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真是一条很乖的狗。
梅杜沙满意至极,拇指温柔刮去他唇角的血:“伤恢复得很好,你很幸运。”
嘴唇被冰冷的指尖触碰,塞琉古斯呼吸凝滞一瞬,目光有片刻粘连在那近在咫尺的薄唇上,令他回想起那与之触碰时惊心动魄的感受,心脏一阵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