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们很久没有见过雄虫了,像阁下这么美貌的、大胆的雄虫我更是没有见过,所以想和你交个朋友。”
躺在地上的雌虫疼得五官扭曲在一起,但嘴巴硬得很,甚至把手伸进了怀里。
沉明河上脚踩住了那只手,力气不大不小,刚好指骨发出断裂的脆响。
听得另一侧的雌虫瑟瑟发抖,看雄虫的目光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惊艳,蓄满了浓浓的恐惧,太后悔了,这个雄虫为什么这么凶残?!!!
雌虫疼得痛叫,脸上诡异地流露出几分享受。
另一侧瑟瑟发抖的雌虫惊呆了,心里面狂喊着,哥们你睁开眼睛看看,踩着你的雄虫是魔鬼啊!
沉明河恶心死了,连忙松脚。
那个雌虫哆哆嗦嗦地用另一只好手从怀里掏出了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对漂亮的对戒,“阁下,我愿意当你的情人。”
人生气到极点是会笑的,沉明河冷笑,他低斥,“滚你妈的。”
舔着个大脸的雌虫后背发寒,只来得及用双臂挡住脸,就嗷一声晕了过去。
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听在另一个雌虫耳朵里无异于上断头台的信号,他吞了吞唾沫,赔着笑脸说:“阁下,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
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雌虫站了起来,嗷呜叫着猛冲向墙壁。
啪!
雌虫脑壳够硬,没有脑浆迸裂,但足够晕过去了。
沉明河无语地走向兰斯,“还以为是那个,没想到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