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沈晏直接凑过去,在裴渊没有贴东西的位置亲一口。
就感到掌中所握的那只手瞬间用力回握,又像是担心捏痛自己,只一刹那便松开力。
沈晏唇角扬得更高,晃晃相牵的手:“快走吧,我饿了。”
裴渊胸口微微起伏,用力地闭下眼再睁开,终于勉强恢复了镇定:“走吧。”
晚上裴渊有好几场戏,第一场是文戏,后面都是打戏。
文戏那场的最后,是给摄政王写信。韦锡先前问过,既然裴渊会写毛笔字,这时就连带特写镜头一起拍。
虽然写信的镜头在剧里不会多长,摄政王看信时镜头也只会一扫而过,但韦锡和编剧们还是仔细地斟酌出整封信的内容,让裴渊背下。
信有实际内容,那默写的过程会有助于演员入戏。因此,韦锡将特写镜头放在这场戏的第一条。镜头会从裴渊侧后高处俯拍,将他的侧脸和手、笔、以及信纸一起拍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场记打板。
裴渊伸手从笔架上拿起毛笔,蘸两下墨,提笔写字。
笔尖落在纸上,顺滑地划出一笔横折。
沈晏坐在韦锡身边一同看监视器,见到这一笔却是微愣,抬头向裴渊看去。
下一刻,裴渊果然顿住。
随后抬头看来:“抱歉,写错了,这条重来吧。”
韦锡喊了卡:“要再看一次信的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