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东为:“刚才裴渊的戏少,我不好说。不过沈晏,那是完完全全撑住了,我甚至被带进他的节奏里。太后赐酒和摄政王赐宅赐物,史书上没有,我们剧本也没有。但他加得合情合理,让前后剧情更加流畅。”
韦锡点点头:“这两段回头我就加剧本里。”
陶东为笑着继续说:“而且他把新政都给背了下来,我真是挺吃惊。刚才给他们的选段中,这里只有‘议新政’三字。我原想等他起话头,就像剧本里写的那样背一背,没想到他功课做得这么足。”
韦锡感慨道:“这里也是最惊艳我的。老实说,这样的安排才最顺畅,表明推行新政是摄政王的决心。剧本里把背新政的段落给了鲁奎,是为塑造主角,才不得不对逻辑稍有让步。”
陶东为:“等我退场,他们在议论我之后增加的那一小段畅想,我也挺喜欢。很温情,瞬间感觉两个角色都鲜活了,不只是推进剧情而已。要不是我一直在场,绝对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没有事先商量。”
韦锡:“裴渊也很仔细。大将军有特权,进宫可佩刀,他连这个细节都把握到了。而且此时只是时局初平,所以他的警惕感依旧很高。
“剧组昨天才向他们发出试镜邀请,我想,他们应该没法一夜之间就做足那么多功课。很可能是因为重名,他们以前就详细了解过角色。”
陶东为笑道:“连名字都一重重两个,这或许就是天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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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底,距离过年还有20天,不过大学里先放了寒假。
裴哲已经订好车票,明天就能拎包回家。
自从他去参加过《挑战,才艺秀!》六公,现在在学校里也算是小有名气,许多学生都知道他是裴渊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