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答应得爽快:“行啊,画什么?”
裴渊垂下眼:“画殿下。”
沈晏一愣:“我还真没画过自己。”
不过方才都已经应了,他自然不会食言,便道:“回京了给你画。”
裴渊再次抬眼,眼中带着欣喜:“谢殿下。”
沈晏心情好,又玩笑道:“要不要加上你。只我一个,孤单啊。”
裴渊目光柔和:“那自是更好。”
沈晏再细看看他:“可我刚才怎么觉着,你真正想要的好像不是画。”
裴渊唇角微扬:“殿下想多了。能得殿下赐画,臣已十分满足。”
他既如此说,沈晏也就不再深究。
擦过手脸漱过口,裴渊服侍沈晏睡下,才吹了烛,退到外间。
许是晚上喝得有点多,沈晏小睡片刻又醒过来,却翻来覆去地再睡不着,总觉得身子烧得慌。
出门在外,他并没那打算,但现下不适,他忍过一会儿依旧难受。本想自己随意解决一下,可也不知是不是手软无力,总是不得劲。
沈晏乏了,干脆出声唤裴渊。
裴渊就歇在外间,很快拿着一支烛进来。
就见沈晏眼含桃花地向自己招手:“仲坚……”
沈晏闭着眼靠在裴渊怀中,只觉这回的梦境异常真实,两人身体热得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