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待到裴渊开口劝沈晏去用膳,沈晏才满意地起身。
“今日得只爱宠,开坛酒庆祝下。仲坚居功甚伟,多喝两杯。”
裴渊躬身:“谢殿下。”
当晚两人喝了不少酒,棋局与赌局自然也就揭过不提。
摄政王金口玉言,白猫就此成为沈晏的爱宠。
起初,白猫只肯用沈晏和裴渊给的食水。笼子在寝殿里,沈晏便时时来看看。不过裴渊仔细,倒也不用他多操心。
白猫被关了大半个月,裴渊感觉它基本不露凶相了,才将它放出来。当天白猫就跑得无影无踪。
沈晏原以为“爱宠”就这么没了,不想过了几日,白猫寻到他批奏章的地方。沈晏便再喂它食水,也没拘着它,让它随意地吃完就走。
这样拉距了有两三个月,白猫似乎才认下沈晏和裴渊这两个主人,每日来寻他俩要吃喝。
有一回,沈晏批奏章烦躁,看着白猫在旁喝水,伸手去摸它。白猫只瞧他一眼,又继续喝水。
这还是沈晏这么久以来头一回摸猫,脏乱的毛手感不太好,但摸着这么个软乎乎的小东西,心情倒是很好。
结果正好被裴渊撞见,于是白猫就被裴渊拎去洗了澡。再拎回沈晏面前时,变是个漂亮的白色毛团。
裴渊:“可以抱,它不会挣扎。”
沈晏便将白猫抱在怀中抚摸。
白猫先是僵着没敢动,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看他,试着用头蹭蹭他的手,再蹭蹭他的胸,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