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连亲都没亲过一下,只是裴渊给自己解决一个小问题而已,怎么就算“不清白”了?
正当沈晏想得出神,突然听到身后裴渊现在的低沉声音:“水都擦干,再晾着吹吹风,很快就能干透。”
沈晏回神,转头对他一笑:“嗯。”
却在这时,屋内的灯突然亮起——来电了。
沈晏又笑道:“看来头发好像白擦了啊。”
裴渊起身为他开阳台门:“反正停着电,也干不了什么事。”
时间已经不早,沈晏回屋又再吹吹头发,就回阁楼上睡觉。
然后他再次梦见了从前。
沈晏发现自己在弹《凤求凰》。
等余音停歇,他笑着问裴渊:“如何?”
裴渊先前一直垂着眼,此时抬眼看来,烛光在眼眸中晃动:“殿下弹的,自然是好。”
沈晏笑着一抚弦:“太忙,琴技早已生疏了。”
说罢,他懒懒起身:“时候不早,休息吧。还好明日休沐,要不我怕是起不来上朝。”
裴渊看沈晏身形有些晃,过来扶他,一路将他扶进寝殿。
小宦官端来漱盆,裴渊接过,将殿内的人都打发出去。
沈晏让他伺候着洗漱,笑道:“本是给你接风洗尘,你倒伺候起我来。”
裴渊低头:“臣伺候殿下,天经地义。”
沈晏坐在床上,由着裴渊给自己除了外袍,一边说:“也伺候不了多少次了。等你成了家,我难道还特意招你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