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重新闭上眼睛。

片刻之后，裴渊还以为沈晏睡着了，却又听到他问：“你历史怎么样，熟悉吗？”

裴渊一愣，再次转头看他。

沈晏依旧是闭目养神的模样，仿佛只是随意闲聊。

裴渊：“高中毕业之后，学过的基本都还给老师了。当年成绩也就一般，现在只记得一些大众历史常识。怎么问这个？”

沈晏笑笑：“没什么，随便问问。”

他没再说话，裴渊也一直安静着。

大巴车停在宿舍前。

董元韬一进别墅就往餐厅跑，打开冰箱抱出鸡翅桶，去用微波炉加热。

许维意跟在他后头，找到裴渊说的绿豆汤，拿到餐桌上，又去消毒柜拿碗。

裴渊给沈晏盛上一碗：“试试合不合口。”

沈晏用勺子舀起一勺尝过：“好喝。”

完全是记忆中的味道。

董元韬抱着香喷喷的鸡翅桶回来，拿起许维意给自己盛的那碗，直接就着碗边灌下几大口。

“呼——运动回来喝冰品，就是痛快！”

他咂咂嘴，又问：“裴渊哥，这绿豆汤你哪里买的，真好喝，是连锁的牌子吗？”

裴渊：“我助理做的。不过他是我教出来的，你要想学，我可以给你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