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转头看过去,见中间那栋别墅的小阳台上站着人,是昨晚拍非洲鼓给自己打节拍的那个,叫周莲生。
周莲生笑着挥挥手:“早啊。”
沈晏也笑着回:“早。是五禽戏。”
周莲生很高兴:“果然猜对了。不过你的动作这么像,也很好猜。就是,感觉好复杂,比我见过的难不少。”
沈晏打的是以前宫中尚药奉御所教,那一位可是当时闻名天下的大杏林。不过他所在的时代距今已有千年,传承下来的东西自然会不断变化。
他便随口编套说词:“是我以前跟一位老中医学的,据说是古时的套路,他家里传了许多代。”
周莲生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房里队友叫他,只得不好意思地对沈晏笑笑:“我先进去了。”
沈晏点下头,自己也开门回屋。
周莲生回到房中,就听队友问:“你在和沈晏说话?”
他点头:“嗯,碰到他在阳台,就打声招呼,聊了两句。”
队友:“也好。昨晚你突然给他加节拍,还越打越快,他估计心里对你有意见。主动说话可以缓和一下,不过也不用和他走太近。就他先前那草包名声,还背着pua黑料,一时半会儿估计反转不了。”
周莲生给他说得一愣,才察觉原来队友一直以为自己昨晚是在耍心机害人。
他皱下眉,刚想反驳自己就是照着胡腾舞的节奏打的拍子,可听到后面,又把话吞了回去。
昨晚看过沈晏的胡腾舞,他还想着今天和队友商量去找沈裴队组合,想没到队友对沈晏竟然还是这个态度,他也只能暗暗叹口气。
沈晏自然不知道有人想和自己合作而不得,上阁楼换好出门的衣服。
他刚把随身麦拿起来,就听见门响,走到栏杆边探身一看,是裴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