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坐着的文臣皱眉,在他的眼里,临安候这话是不严谨的,太过随意了些。
但皇帝反倒高兴大笑:“朕亦觉得如此,清源击退匈奴,朕心中无虑自然更加精神气。”
皇帝直呼臣子的名,也是一种宠幸。
而临安候的表现更是令皇帝放心一些,向来直肠子的人更得皇帝放心。
临安候也知道,向来没有表现出什么谋略的样子。
坐在不远处的谢闻鄞只觉得有点辣眼睛,移开目光不再看。
而文臣只觉得谢清源这老匹夫太会做便面功夫了,瞧着把皇帝哄得高兴。
皇帝又说了几句话,夸赞了一下,再赏赐了一堆物品,才让临安候坐下。
在场的其他官员,觉得眼睛有点发热怎么肥四?
这是眼热了吗?
确实有点,听着那些赏赐,有不少可是上上好的东西,例如一些玉品和墨砚,给了个武夫,他们心疼啊。
武夫只会懂刀子,那这些东西来做什么?用来试炼刀剑吗?
张宰相站了起来,对皇帝弯了弯腰,随后看向临安候:“臣听闻此次大捷有谢世子的一份功劳,不知世子可有跟着一起归京?”
临安候毫不留情的贬低,“哪里呢,他不过是说了两句废话,一头莽的上去大人,哪里有什么功劳。张宰相你是不听了太多茶馆说书的啊?那些家伙都是夸大的说的。我家那位二世祖啥都不会,就会气我。”
仗着内力不错,听了个全部的谢·二世祖·温鄞:“……”
张宰相脸色不变,默不作声的收下了临安候摆在明面的嘲讽,“臣等并无闲暇去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