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加上后面的制版和印制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到设计图的话,没有什么问题,肖像邮票能玩的花样不多,都有固定的套路。自由度大的花的时间才会久一些,国家级的重要纪念邮票花的时间会更长一点。”
段风看着邮政印刷厂里陈列的历代邮票,冷不丁地发问:“要是连续让你设计几百套不一样的,两个月也行吗?”
赵老师认为段风是在质疑自己的专业水准:“再不一样,也一定有一样的部分,哎,咱们做的游戏,地图看起来不一样,其实有几块是不能复用的?还有人物,改改细节,又是一个新人物。
要是那么高频率的商业设计,哪来的完全不同的设计,那还不把人给累死了。
电视剧那么多,就算桥段不一样,内核也是一样的。
套路,都是套路。”
路菲菲问道:“现在设计邮票不知道要多少钱。”
赵老师一向以人脉广而自豪,他马上回答:“我有个朋友,参与了新的生肖邮票设计,等我问问他。”
“好呀。”
纪念币毕竟还是钱币,设计图案涉及到国家元素、国家传统等等,还是很严肃的,不能由着“临时大公”天马行空的想像,就不开放自由设计了。
从邮政印刷厂出来,路菲菲还想继续前进,奔向下一个目的地,是跟在她身后的本地人书记官和翻译先受不了了,翻译提出申请:“路小姐……”
翻译官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路菲菲已经在十米开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