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幸的是为了避免打扰尊贵的客人,五楼和六楼整体铺设厚厚的长毛地毯,走在上面,十分安静,一丁点声音都不会有。
路菲菲与段风将大衣柜推到门口,堵住门,一会儿除非有人扛着单兵火箭炮来轰门,否则,还是能坚持一阵子的。
路菲菲把床单被套拆下来,用剪刀剪成几条。
她在剪布条,还没对段风开口,段风就自己过来打绳tຊ结,打完结,他抱着布绳,偷偷摸摸靠近窗边,鬼鬼祟祟贴着墙边伸头往下看,然后,他将窗户打开,把布绳的一头挂在窗框上,另一头抛下去。
然后,他抬脚踩上窗台,被路菲菲拉住了,她压低声音:“外面不知道有什么怪东西在等着蹲咱们。”
外面一片黑,跑出去会遇上什么,确实不好说。
可是这屋里这么小,能躲到哪里去。
路菲菲指了指房间的顶柜,那里是放备用被子和枕头的地方,只有三十厘米高,深倒是够深,刚好够两个人弯着腿趴在里面。
段风去床边取枪,转身想把路菲菲托上去,只见路菲菲双手扒着顶柜的边,脚尖踩着下面柜子拉门的把手,干脆利落的钻进了顶柜,趴好,向段风伸出手。
段风将微冲、勃朗宁,还有装着电脑的包都递给她,自己也双手搭在顶柜的边,他不用踩着把手,小臂一用力,就攀了上来,还顺手把两个顶柜的把手给拧了下来,露出两个小小的圆洞,可以用来观察外面的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几声脆响,像摔炮的声音,但比摔炮要响很多。
如果在中国出现这样的声音,路人们只会认为是哪家淘气的孩子在玩摔炮,只会想快点走过这里,免得熊孩子炸着自己,并不会抱头蹲下,找个地方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