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上那些内战期间被炸出的坑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前几天下雨,积了一些水在里面,轮子压过去,溅起好大的水花,旁边的孩子欢呼尖叫,主动凑过去,在他们已经看不出本色的衣服上又增加了一些新鲜的泥点子。
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路菲菲昨天已经跟斯宾塞打过招呼了,他的人又去跟沿途村庄里的长老们打过招呼,让他们克制一点,就算村子里要打架,也用棍子石头打,不要误伤到他尊贵的客人们。
开了四个多小时之后,司机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停下,让大家下车活动活动,吃点带的干粮当午饭。
这里的传统食物就是面粉烙的死面饼子,酒店体贴地给准备了一点黄油。
死面饼子配黄油,不是不能吃,就是大家还没有饿到非吃它不可的地步。
看着大家都很痛苦的样子,钱进忽然起起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我有老干妈!你们等一下!”
钱进兴冲冲爬上车顶行李架开包,当他站起来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周围有东西在动,是当地人,黑乎乎的,不知道有多少,正向这边围过来。
他尖叫一声:“快拿枪!”
同时从车顶一跃而下。
四辆车上的保镖们迅速扔下手里的饼子,提起枪,跑步过来组成队型,将代表团护在中间。
身在和平年代的代表团头一回在现实里听到那么整齐响亮拉枪栓的声音。
肖勇第一个拔出枪,大喊一声:“大家围成一圈,路菲菲站中间。”
钱进用颤抖地声音对路菲菲说:“你别别怕啊……我我们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