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风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求她晚上帮忙。
他被安排参加一个艺术家相关的酒会,要是不去的话,徐女士和老段同志会念念念个没完。
段风苦着脸:“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带个女伴,就会有无数人觉得我是一个疯狂想要女人但不可得的可怜虫,拼命给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我拒绝,他们说我是口嫌体正直,假客气。”
路菲菲也讨厌那种装逼的场合,她宁可在家里玩“扫雷”,也不想去:“我相信你不会就此屈服的,去吧,勇敢的少年!”
要不怎么说段风能屈能伸,他在电话里假哭:“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一点都不可怜我,我的清白啊,我的贞洁啊……”
路菲菲企图继续装死:“哎,你这就不对了,你要是不愿意,别人还能把你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万一呢!酒后乱性……”
“科学证明,酒后都硬不起来,乱不了性,如果乱了,说明是你自己本来就想乱,找个借口。”
“万一我被人下药呢!书上都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