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菲菲问道:“平时开祠堂吗?”
“不开,逢年过节祭祖的时候开。”
路菲菲:“最近没年没节的,再说,我们一走,就不让女人进了,我们又没办法一直盯着。”
“嗯……”秦黛楠努力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好主意,她脑中只有一个最直接的做法:她手握给村子投资的巨款,条件是要她父母向她认错。
但这毫无意义,他们其实已经说了不少软话了,什么想她啊,后悔没有重视她啊,后悔没有陪伴她的童年啊……这些道歉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秦黛楠沉默良久,摇了摇头:“这边的情况都差不多,几百年来的传统了,而且都有十足的理由说这不是重男轻女,我不知道能怎么样。”
“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己的失败固然痛苦,但朋友的成功更令人悲伤。害怕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开路虎?”
秦黛楠又摇了摇头。
路菲菲告诉她:“大家一起穷不可怕,’自己可能会有钱’这又只能算是个大饼,没有什么实际的感觉,但如果附近的村、县都富起来了,只有他们一个村穷,那种感觉,才会比较强烈一点。”
“您的意思是,帮助其他村县,跳过我父母所在的村?可是,这次的项目,市里的计划是带动全面富裕。”
路菲菲笑笑:“大学的公共政治课现在不讲国策了吗?二十多年前就提过啦,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后富,最后走向共同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