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备着接待国内贵宾用的旅馆,干净程度自然不是接待卡车司机的旅馆可比的。
路菲菲对这边的环境非常满意,问负责人要多少钱,负责人摆摆手:“要什么钱,你放心住,口岸什么时候开,你再走。”
临了,他还给了路菲菲一个名片,跟她说,要是到了阿富汗遇到什么事,就打那个电话,这个人会说中国话,是个什么什么挺有份量的长老身边的二号人物。
路菲菲看着那个曲里拐弯的文字:“他叫什么?”
“阿米尔。”
路菲菲只认识一个阿米尔,《冰山上的来客》里的那位革命战士。
趁着负责人还在,路菲菲打电话跟这个阿米尔打了个电话,互相通了个姓名,听听声音,报个身份。
阿米尔发“路菲菲”的音很困难,他又很执着的想要念清楚,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多遍,阿米尔勉强发出从嘴里吹出风的声音:“fufu~~~”
路菲菲热情夸奖他,念得太标准了!
等了两天,七月六日都没等着边境口岸开放的消息,倒是等着两边拉来大炮对轰,把路给轰坏了的消息。
要不得说,中国人民就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呢,对于子弹横飞,炮弹乱蹿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那边人家在对轰,暂时撤退之后,还有几个中国工人跑到那边去看热闹,偷摸拍了好多照片回来,分享给大家一起看。
其他人也一点都不紧张,看着离自己几十公里远的照片,就像在看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电影电视剧一样:
“哇,这么大一个坑!”
“这车给炸得还剩一个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