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菲菲对合欢说:“这个蛮符合你想要拍的精神内核。国外是君权神授,中国是神权君授。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进庙之后,路菲菲感觉有些很古老的画像和残余的雕塑又不那么的标准,她指着一些奇怪的雕塑问王副县长:“这个庙最早不是藏传佛教吧,是干什么用的?”
“咦,你这个小姑娘,眼力真好,最早是苯教的,不过没剩多少了,就这点点,也被你发现了。”
这里的讲解牌有做……但是,做了跟没做差不多。
不挂牌子,游客也知道这里是干嘛的,比如大雄宝殿门口就挂了一个牌子:大雄宝殿。
游客看着大殿正中央里面坐着的是谁,就知道了。
有些与内地不一样的佛像和雕塑,完全没有配讲解牌,外地人来了,转一圈下来,一脸懵逼。
路菲菲提出这个问题,王副县长说这个得派专人去研究,太费时间了,这个庙本身又过于复杂,从苯教到红帽系再到格鲁派……其中变化多多,能弄明白这事的人不多了,就连现在庙里唯一的喇嘛,也其实是外地来的,他对这么复杂的变化都不是很清楚,对于不知道的事情,他也不愿意乱说,怕亵渎了。
路菲菲想了想:tຊ“那不是更好了吗?这就是卖点呀。怎么不写上?”
王副县长大惑不解:“写什么?”
“就写这座庙曾经见证过的世事变迁,虽然初中历史学过金瓶掣签制度,但是没人知道前年还公布了《藏传佛教活佛转世管理办法》,这个庙,就涉及了其中的第四条:设区的市级以上人民政府明令不得转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