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风说着,就学起老徐同志悲伤委屈的样子,抬手擦了擦眼睛:“以后可怎么办哦……”
路菲菲笑起来:“哎,你没跟她说,卧冰求鲤那是后妈的要求?亲妈怎会如此。”
段风叹了口气:“要是后妈就更不得了了,我妈肯定会说,看人家,对后妈都这么好。”
路菲菲:“那就得说,这整件事,根本就是政治作秀啊,王祥是东汉末年的人,那会儿正忙着举孝廉呢,后来王祥就当上大官了。”
段风有气无力地摆摆手:“那就更不能说了,我妈会说那不是正好?这种晚会上都是有钱有权的,去好好表现一下。
我妈可是老一辈表演艺术家,她不想去,但一定得有人去时候,她有一百种手段让我或者我爸去。”
段菲菲想起自己家:“我家也差不多,小时候在吃饭的时候如果临时需要拿个什么调料,妈妈会让爸爸去,爸爸会让自己去,传说中的“大懒使小懒”,但凡家里有只边牧,最后肯定是边牧去了。”
段风摇摇头:“那可不一定,狗是狗,边牧是边牧。”
路菲菲还是很好奇:“对了,你爸妈叫你去,你叫我干什么?是进去的人必须二人成行,否则会被枪毙?”
“差不多吧……我以前跟我爸去过一次,那会儿我高中刚毕业,那些人就围过来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还把他们女儿叫过来。还有两个不小心扭到脚往我身上倒的女人,我跟她们说我还未成年,扶不动她们,她们的脚立马就好了。”
段风眼巴巴地看着路菲菲:“你就忍心我被那个凶残的世界吃掉吗?我这么无助、柔小又可怜,陪我去好不好。”
“好!”路菲菲答应地特别痛快,“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往人身上倒呢!会不会有泼红酒,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