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菲菲一怔,完全没有反抗,柔软的嘴唇和齿列被轻易撬开,突如其来的入袭,让她下意识向后仰。
却被一只手扣住后脑,段风的吐息越发急促火热,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脊柱直蹿上头顶,好喜欢怀里的这个人,她的狡黠,她的撒娇,她装无辜,扮天真,都只对他一个人。
还有,从其他同事那里听说,得知自己跟赵老师身在震中的时候,路菲菲当场红了眼睛,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光是想想那个场景,他的心就软得像要化掉。
他愿意付出自己的能力,就想看着她对着自己开心地笑。
路菲菲感觉到这个人有点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出声提醒:“再亲下去……你……敢在这继续干什么吗?”
这里是咖啡厅的雅座。
很雅的座。
桌边有有小喷泉有小竹子有小假山,说说小话,做做小动作没有问题,其他桌的人看不见,真要干什么……可能会上新闻。
段风努力克制住,呼吸还在紊乱着,万分遗憾地放开了她。
路菲菲的嘴唇湿润通红,白皙的脖颈皮肤之下是淡青色的血管,她深呼吸了几次,除了脸颊上还有一些红,已经恢复了正常。
周六,路菲菲到了段风家,段风的爸爸跟着美术协会的老头们去钓鱼了。
段风的妈妈徐女士热情欢迎路菲菲的到来。
“稀客稀客。”她满脸笑容,看着路菲菲拎来的一盒包装精美的精选杂粮,更是笑开了花,忙伸手收下:“真巧,我正想买呢,又不知道哪种好,还在挑呢。”
段风穿得十分齐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看得出来,家里的东西被用力收拾过,干净的像刚搬进来,只有家具,一点杂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