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给他带钱,一个只知道糟蹋钱。
再看站在路菲菲旁边的陈勇,他是收布料那个公司的人,这不当着他的面,好好惩治惩治,表表决心,以后说不定他就不把生意给自己了。
老支书没有一点犹豫,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抬手指了指大门。
大侄子和那三个人知道他心意已决,只得低垂着脑袋出去。
陈勇压低了声音问路菲菲:“他们四个就这么走了?”
路菲菲:“怎么,你还想留他们吃午饭?”
陈勇:“不是……他们会不会心生怨恨,到厂里来捣乱啊?”
路菲菲一笑,朗声说:“邱叔,陈先生想问问,你侄子会不会像那八个人一样,带人到厂里来捣乱。”
老支书叉着腰,中气十足:“他敢!他爹他妈都不敢!他敢动手,我把他们全家从族谱中除名!!!”
做为一个压根没有家谱的人,陈勇完全不能领悟“从族谱中除名”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有什么实际的损害?
“除名,是怎么个除法?”
路菲菲告诉他:“要点香烛,开祠堂,请族长,当众宣布他们家的罪状,写下来,烧了,扔到祠堂门口的水潭里。哦对了,那个水潭,就是传说中浸猪笼用的。”